晏羲_小狗圆舞曲

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

元宵节到底吃什么

*超级迟的元宵节贺文。最后我还是让他俩在元宵节对坐吃饺子了()


过年过节到底是吃饺子还是吃元宵,是南北方人的一大地域文化差异。


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但是就光看德云社,前段时间冬至吃饺子还是吃元宵这么个微不足道的事儿,都能让一群北方老爷们跟那么微不足道的几个南方老爷们干一架来。


孟鹤堂到底是个北方人,虽然长了张漂亮秀气的面孔,却是个实打实的东北老爷儿们。而周九良虽然本籍在山东菏泽,但毕竟从小就生活在南京,六朝古都金陵熏陶着养出来的一身文气,不显粗莽。


所以一到这传统节日,他们家里就是一个长得像南方人的北方人和一个从小生活在南方的北方人之间的斗争。



“吃饺子。”


嗯,过年吃饺子,很好,我们家也吃。


周九良这么想,然后任劳任怨的帮孟鹤堂揉面剁猪肉白菜馅儿,然后被心理年龄突然降低成三岁的孟先生糊了一脸面粉,像只大花猫。



“吃饺子。”


嗯,冬至吃饺子,虽然我们家不想着过冬至,但是他想吃,就随他吧。


周九良这么想,然后跟孟鹤堂把刚超市买的速冻饺子下进锅,盯着厨房里氤氲的热气发呆,偶尔转过头向孟先生讨个吻。


“吃饺子。”


嗯,元宵吃饺子……元宵吃饺子???


小周同学刚打完一局地铁跑酷,看着屏幕里的角色被迎面而来的列车撞飞出去大脸生无可恋贴上屏幕才依依不舍的把眼睛从屏幕上抬起来,一脸不可思议人间不值得的表情盯着孟鹤堂,后者理直气壮的站在他面前,头上戴着粉红色兔耳朵发带,系着围裙,一副磨刀霍霍向厨房的模样。


“…为什么元宵节还要吃饺子啊。”周九良摁灭手机屏幕,悠悠叹气。“你们东北人的世界这么可怕的吗。”


“问题是现在咱家没元宵可吃,只有过年包的一冰箱饺子。”孟鹤堂义正辞严。


“楼下超市能买速冻的,咱这也不是武汉,断粮没那么严重。”


“那周老师自个下楼买去,口罩在鞋柜上记得戴,反正我是坚持做好自我隔离,能不出门绝对不出门。”孟鹤堂紧抱双臂一脸大义凛然。“反正家里的菜够十天半个月吃的了。”


“不能够啊。”周九良嘟囔一声,把手机塞裤子口袋里,踏着他的小橘猫拖鞋吧嗒吧嗒从沙发上起身去开冰箱下层门。“从过年就开始吃饺子,这饺子咱都吃了十来天了,也该换换口味了啊。你看——”


周九良突然由半蹲变站,朝孟鹤堂的方向挥挥手里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还连带着冰渣子的一盒东西,双手握住简单的快乐。“我就记得上次还有一盒元宵没拆。”


孟鹤堂还是抱着双臂,这会子脸上带了点笑模样,又掺着点无奈看着他养大的小孩儿:“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买的元宵在冰箱里冻那么久,你居然还敢吃。”


“没过期。”周九良把包装纸翻到反面,眯着眼凑近了看上头的生产日期,“二十四个月呢,就算是上个元宵节买的也能凑合。”


“那一盒元宵能有几个,不够你一个人吃的。”孟鹤堂走到人身边瞟了一眼,“哟,还是做酒酿圆子的元宵,那更小了。”


“那你别跟我抢,自个吃饺子去。”


“说的谁稀罕你那元宵似的。”孟鹤堂说着进了厨房,拿小铝锅接了半锅水放在煤气灶上烧,“得啦,元宵拿过来,玩你的地铁跑酷去吧。”


周九良跟他前后脚进去,把小元宵放上灶台,伸手便搂了孟鹤堂的腰,脸贴着他的肩膀小卷毛蹭在他脖子上,惹得一向怕痒的孟鹤堂打了个哆嗦:“我抱会儿,也不着急这么个一

时半会儿。”


“德行。”孟鹤堂笑骂一句,伸手摸他头发的动作倒是惯有的温柔。锅里水翻腾起来,蒸汽顶着锅盖直往上窜,孟鹤堂一手掀了盖,一手把刚拆开的元宵往锅里倒。“到时候你可得给我吃干抹净咯。”


“得嘞,保证超额完成任务。”周九良搂着孟鹤堂的腰,又是亲亲侧脸又是小口咬人耳尖,惹得孟鹤堂到底红了半张脸才算完。“连带着做元宵的也一起吃干抹净。”


“滚蛋。”孟鹤堂连推带打的把人赶出厨房,哐当一声关了门,留下刚吃完孟婆豆腐的小周同学杵在厨房门口一脸留念的舔了舔嘴唇。


孟哥腿真细,孟哥腰真软,孟哥脖子又白又长真适合种草莓,孟哥真好看,嘻嘻。


心满意足的小周一屁股坐进沙发,开始继续孜孜不倦重复收集金币兼在地铁上被车撞飞被路障撞晕从空中掉下来砸死的过程,乐此不疲。


孟鹤堂一手端碗饺子一手端碗元宵从厨房出来,还没挨着桌子就开始招呼周九良开饭。他俩晚上吃的都不多,何况孟鹤堂最近刷微博超话看见粉丝说他欢乐喜剧人穿红大褂的照片像怀孕四五个月,充满了母性的光辉,小孟儿脆弱的玻璃心深受打击,决意开始节食减肥,从晚上不吃夜宵不叫烧烤做起,这点东西虽说看着少也勉勉强强够用。


“我想念黑芝麻馅儿的元宵了。”周九良拿勺舀了两口,意兴阑珊的感叹一声。“这小圆子没味儿。”


“嫌小园子没味儿你开专场去,要不然等开春我再给你跟尚文博儿排两场?”孟鹤堂衔着一个饺子没吞下去,说话都含含糊糊的。“反正我开年说不定还别的活呢。”


橘猫惊恐王八摇头.jpg


“好啦——”孟鹤堂看他这模样也好笑的很,从自个碗里拣了个皮薄馅儿大的饺子送到人碗里去。“那你吃这个,这个有味儿,还鲜。”


小周同学依他孟哥言啊呜一口下去,成功的被硬币咯了牙。


“……孟老师这硬币您洗了没。”


小周艰难的用舌头把硬币分出来吐在桌上,看着他孟哥在对面捧着碗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迎风飘扬,完全想不到饺子里吃到硬币的好寓意,小橘猫只觉得牙好痛好痛,要孟哥亲亲才能好。


不给亲。孟鹤堂装出哥哥的模样点着他鼻尖儿教训他。乖乖吃完饭孟哥才给亲呢。


小橘猫抽抽鼻子,眼瞧着委委屈屈要哭了。孟鹤堂实在忍俊不禁,凑过去在他嘴角落下一个轻吻,哄哄自家委委屈屈的小孩儿。“还疼不疼?”


“不疼了,哥哥是灵丹妙药。”周九良欲再亲个嘴儿,被孟鹤堂一转脸躲开了。


“不疼了是吧,那你等会洗碗。”孟鹤堂施施然夹起碗里最后一个饺子在醋碟里蘸上两下,毫无形象的把老大一个饺子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咽了,事了拂衣回房间躺平,深藏功与名。“记得把中午吃完饭扔在水槽里的锅刷了。”


“孟鹤堂!!!咱俩拆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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